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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澹身上沒有武器造成的傷口,只有一塊塊青紫的淤痕與縱橫遍佈全身的抓痕,一眼望去皮開肉綻,血痂連着血痂,還有尚未痊癒的口子還在緩緩滲着血水。
庾晚音又抓起他的手腕,撩開袖子看了看,不出所料看見了血跡斑斑的牙印。
她像被灼傷眼睛般偏了偏頭,咬牙問:“你在路上發病了?”
夏侯澹:“嗯。”
也正因此,他沒能按照約定及時趕到沛陽。
當時在邶山腳下,趁着地震大亂時,身負重傷的北舟揹着他,與一羣暗衛一道殺出了重圍。
甩脫追兵後,北舟卻半路停下腳步,將夏侯澹交給暗衛,又深深望了他一眼,就脫隊獨自走向了另一條岔道。
他沒有留下一句話,所以夏侯澹也不知道他是擔心拖慢衆人的速度,還是得知自己真實身份後,選擇了分道揚鑣。
後來,靠着一羣暗衛捨命相護,他們又幾次虎口脫險。眼見着沛陽在望,夏侯澹卻突然毒發。
這一次發作來勢洶洶,更甚從前。夏侯澹只撐了一炷香的時間,就失去了神智。後來在劇痛與癲狂中做了些什麼,他自己渾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