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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刻從伙房裏溜了出來,將一個包裹的藥瓶護好,反手抽出長刀,逆着人羣衝了出去。
外面那叫一個亂,人咬人,狗咬狗,黑衣人與山谷中的崗哨們混戰在一起,周翡剛一衝出去,便迎面碰上了幾個山谷中的崗哨,她提刀的手腕一繃,正要對敵,那幾個崗哨暈頭轉向中見她也沒穿黑衣,居然熟視無睹地從她身邊跑過去了!
周翡:“……”
不料她還沒來得及偷着美,剛跑過去的崗哨又反應過來了,領頭的一個猛地回過頭來,跟周翡大眼瞪小眼片刻,“嗷”一聲暴喝:“不對,你又是什麼……”
有些人怎麼就不能從一而終地傻到底呢?
對方“人”字未曾出口,周翡已經先下手爲強了,她喫飽了,手中長刀頓時如吐信之蛇,轉眼隨着三聲慘叫,她已經放倒了三個,徑直衝到了那領頭人面前,那領頭人一聲爆喝,雙手泛起鐵青的光,竟要用一雙肉掌去接她的刀。
誰知周翡驀地往上一躥,居然虛晃一招,縱身越過那領頭人頭頂,翻身上了一顆大樹,在樹冠上輕輕借力,轉眼人已在兩丈之外,那領頭人正要命人追擊,身後突然響起凌厲的刀鋒,幾個黑衣人不知什麼時候到了他身後。
周翡常年在黑燈瞎火的洗墨江中跟牽機鬥,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本領早已經爐火純青,動手的時候便看見了逼近的黑衣人,當機立斷撂下他們脫身而去。
此時,地下石牢中的謝允已經半睡半醒地養神良久,終於在壓不住的喊殺聲中睜開了眼睛,外面是什麼場景他看不見,但聽聲音也大概能想象到。他扶着冰冷的石壁站起來,腿有些軟,步伐卻不着急,緩緩地踱步到牆上有孔洞的一側,側身靠在牆上,對隔壁的白骨低聲道:“布衣荊釵蓋不住傾城國色,喫齋唸佛也藏不住野心昭昭。怎麼總有人覺得自己能瞞天過海?霍連濤真是個棒槌啊。”
白骨默無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