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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妍剛想說什麼,被李晟一個眼神止住了。
李晟覷着吳楚楚的臉色,遲疑道:“若是不妥,我們……”
“不要緊,看吧。”
吳楚楚忽然打斷他道,“我爹從小告訴我,‘事無不可對人言’,我相信他。”
她說着,半跪在地上,親自撕開了那封寫給梁紹的信,卻見裏頭沒有開頭,也沒有落款,筆記甚至有幾分凌亂,近乎無禮地寫道:“紙裏終究包不住火,梁公,何必執迷不悟!”
吳楚楚剛說完“事無不可對人言”,便被親爹糊了一臉“紙裏包不住火”,當即手一抖,信紙脫手飛了出去,幸而應何從在身邊,忙一把抄在手裏。
應何從不大會看人臉色,兀自道:“這封信寫給梁紹,但最終沒到梁紹手裏,而吳將軍和齊門衝雲道長之間一直有聯繫,因此我們是否可以推測,當年利用密道隱匿無形的齊門就是吳將軍等人與梁紹聯繫的渠道?”
他將那封信紙夾在手指中間微微晃了一下,又說道:“‘紙裏包不住火’,‘執迷不悟’,說明梁紹當時肯定在隱瞞什麼,吳將軍知道以後激烈反對,甚至冒着風險寫這麼一封節外生枝的信質問,而衝雲道長截下這封信,爲什麼?怕他們雙方發生爭執嗎?我感覺僅就這封信上的措辭而言,雖然不太客氣,但也說不上指着鼻子罵,梁大人應該還不至於大動肝火吧。”
李晟忽然道:“看信封,這封信是什麼時候寫的?”
李妍連忙將滾落一般的信封撿起來,念道:“建元……二年,哥,建元二年怎麼了?你都還沒出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