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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挤了挤眼，狡黠一笑：“等你正式拜师时，自然明了。”
妘明月在旁笑笑，采薇师妹渐渐有了些俏皮少女的模样，真叫人欣慰。
就在这时，文采荷从远处返回。
看到更加容光焕发的姜砚，她也是愣了一愣。
好在文采荷自身也长相不俗，加上世代相传的修真家族，少有歪瓜裂枣，文采荷很快回过神来。
她转头对文采薇说道：“五妹，等下与你对战的那位，已经与我立下灵契。”
“灵契？什么灵契？”姜砚在旁问道。
文采荷看他一眼，理所当然道：“我与采薇的对手签订了灵契，只要他第一场如约弃权，就能得到一笔不菲的资源用作修炼。”
姜砚一脸震惊，结结巴巴地说道：“啊？还……还能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