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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後葉真回想起自己當年在苗寨裏修行的經歷,首先想起的便是黑澤川。
那段時間他甚至懷疑,黑澤說不定真的打算在荒郊野嶺扎個營,自己修行多久他就陪多久。
最開始的日子很難熬,從寒冰牀出來後葉真就病倒了,發燒發得神智無知。寶翁熬了半人高大鍋的稠綠粘膩的湯,兩個和藹可親的苗女姐姐把葉真小同學扒光光了拎過來,笑嘻嘻往鍋裏一扔。
葉真瞬間慘叫一聲,沒命的往鍋外爬:“燙——!燙燙燙燙燙燙燙——!!!”
寶翁一把將他按倒在湯裏,木着臉說:“給我待著!你以爲這是什麼湯,苗族頭人都未必能泡得上呢!”
葉真本來發燒嗓子就啞,這一下更是叫得撕心裂肺:“可是好燙!尼瑪!你想煮我嗎臭老頭!!”
“你管誰叫臭老頭!”
寶翁怒了,猛一下把葉真的頭按進湯裏:“就是要燙,全身皮燙破了才能讓草藥進去,然後長出一身新皮來!你知道洗髓草多難配嗎,三十年都未必能配齊一副藥呢!”
葉真掙扎着冒出頭:“那你就三十年後再煮我吧,咳咳咳……咳咳咳咳……”
“別不知好歹!一副藥只能煮一鍋湯,你得連煮四次纔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