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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賠禮?你做錯了什麼嗎。”
唐慎想了想:“小子或許沒做錯什麼,但是小子也沒做對什麼。”
“說吧,你做對了什麼,做錯了什麼。”
“重陽節前三日,先生給小子一張請帖,請入府一敘。小子做對了,猜中日期是重陽中午,與先生在亭中賞菊。然而時至今日,小子都做錯了一件事。”
“什麼事?”
“狂妄自大,得意而忘形。”
梁誦擱下筆,笑道:“老夫可沒這麼說,你這小兒郎,挺會給自己找事。”
唐慎也放下墨:“先生不這麼說,那我豈不是覺得更羞愧難當。小子不才,曾放言過目不忘,倒背四書五經。然而先生也兩次都說過,連讀了五六十年書的老秀才都不敢說這大話。那請帖上的字謎,我至今沒看透。如今我明白了,先生只說賞菊,是誠心邀我。又將‘重陽’二字暗藏在詩中,是想告訴我,小子還十分淺薄,人外有人,不可猖狂。”
梁誦望着唐慎,許久,道:“老夫想說的,你都說了。老夫沒想說的,你也說了。你這小唐郎,可真讓老夫無話可說。”
嘴上說着無話可說,梁大儒卻摸着長鬚,面露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