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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紅腫的地方現在雖然還沒有完全形成凍瘡,但用生薑使勁地摩擦着,也有着一點辛辣僵硬的感覺。寧耳感覺自己的手指癢癢的,這是凍瘡的徵兆。他再抬起頭, 看到邵柏翰目光專注地看着自己的手指,一隻手緊握着自己的手,另一隻手用力地擦着生薑片。
就這麼看了很久,寧耳不自主地喊了一句:“邵柏翰……”
邵柏翰沒有抬頭,依舊不停地擦着,還說:“今年我聽說最低溫度好像又有零下十幾度。你的臥室沒空調,只用電熱毯哪裏夠。要是實在不行,那幾天我就跟你媽說,讓你來我家睡。”
寧耳:“也沒那麼冷吧,去年不也是零下十幾度……”
“那你去年不冷?”
邵柏翰抬起頭,挑了挑眉頭。
寧耳縮起脖子。
去年是真的好冷。電熱毯關上,才睡了半個小時就被硬生生凍醒。後來又去開電熱毯,可開了也沒用,只能說是勉強能睡。但是身子底下是熱的,身子上面是涼涼的。
南方的房屋不像北方那麼保暖,冬天的溼冷又如跗骨之蛆,深入骨髓。
要是真還會那麼冷,寧耳真的有點想來邵柏翰家睡覺了。可是和邵柏翰一起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