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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香橋聽着凝煙說舊史時,臉上始終微微帶笑,好奇地眨巴着眼,聽得津津有味的樣子。聽完了之後,她便一臉感動道:“表哥真是費心了,竟然給了我孤品。不過就像世子說的,給我練這字,真的有些揠苗助長,我試着學寫了幾個,總練不好,不過我定然不辜負表哥的期許,一定會好好練的!”
少年又定定地看了她一會,終於又將目光落在了自己的書卷上,語調清冷道:“若是無事,你去別處玩吧,我要讀書了……”
盛香橋乖巧地再次與他福禮告別,這才轉身朝着別處走去。
青硯見那假小姐走遠了,有些疑惑地問少爺:“四少爺您那日特意折回去拓印了碑帖,若是爲了這麼個鄉野小丫頭,實在不必啊!”
成天覆沒有說話,他小時曾與柳鶴疏有過一面之緣分。柳鶴疏愛妻夏安之是盛香橋亡母喬氏的表姐。
當時大家談笑說盛宣禾的妻子喬氏和她的這位表姐長得甚像。不光是這兩個姐妹像,就連她們倆相差兩歲的女兒也眉眼相類,據說像極了家中祖上的一位女眷長輩。
所以在乾龍寺裏,那個小丫頭在柳鶴疏的碑文前駐足時,他莫名便聯想到了陳年往事,便拓印下來試探一下。
可看那小丫頭毫無波瀾,倒顯得他多思了。柳家當年橫禍,滿門抄斬,牽連甚廣,哪裏還有骨血倖存?
所以成天覆試探了一下,便不再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