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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宣禾被母親堵得無話可說,對着病弱新婦不能言語太多要了人性命,對個假女兒瞪眼譏諷了幾句,又怕她破罐子破摔,撂挑子不幹,也不好罵得太狠。
最後只氣得盛老爺當天晚上去了妾侍白氏的屋裏休息,至此以後幾天都沒有回王氏的房間。
王芙那幾日幾乎天天以淚洗面,憂傷難抑。
這天,幾個小的又來到表哥成天覆的書房裏溫書。
香蘭因爲自己孃親白氏在爹爹那復寵的緣故,顯得異常活躍,特意在表哥面前挑着話題說:“母親那日若是帶我入宮就好了。我是決計不會讓母親出錯。害得我們盛家丟臉的……”
她說完這話,原指望引來表哥的討伐,教訓一下無用的盛香橋。可是她說完之後,書房裏靜悄悄的,成天覆依然在看他的書,而盛香橋躲在小桌子上堆積的書山後,不知在鼓搗了什麼,也壓根不接話茬。
這樣一來香蘭裏面有一些下不來臺。乾脆起身來到姐姐的小桌前,探頭看她在做什麼。
結果她看到姐姐香橋居然在繪畫——其實也不是繪畫,只是她在嫡母領來的那隻冰兔圖紙上又覆蓋了一層描摹紙,用細細的勾線筆又描摹出幾個兔子,然後在這些描出來的紙上勾勾抹抹,增添一些花式圖案。
很顯然,姐姐在做亡羊補牢的舉動,試圖讓那隻簡陋的兔子變得好看一些。
香蘭歪着脖子看不出所以然來,只覺得姐姐怪有意思的,撇着嘴角潑冷水道:“你什麼時候有過這等丹青技藝?還是別瞎費工夫了。就算兔子上滿是花紋,也比不得其他府宅那些歷代名師的精巧設計。再說了,我可打聽到了,今年滿京城的巧手工匠可全都被成家請了去。誰都知道他家領了最難的麒麟戲球,光是看式樣就是今年的燈王頭籌。而且他家工匠不夠用,別的府宅請的工匠也都要去幫忙。我們家只花了那麼點錢請來的二把刀子的工匠,可雕不出什麼複雜的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