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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燈會,真是將盛老爺的魂魄嚇得七上八下。待回來之後,他只想跟着夫人在牀榻上躺一躺,舒展老腰,再回一回魂魄。
可是王氏卻冷着一張臉,冷冷道:“老爺,府宅不清,暗藏奸佞,如何能安睡?”
盛老爺被說得一愣道:“什麼奸佞?家裏又不是朝堂,是哪個惹得夫人如此不高興了?”
王芙想起她的丫鬟私下裏查到的事情,將臉兒繃得緊緊地道:“爆炸的鞭炮乃是我年夜那天親自看過的,壓根就不在那院子裏,怎麼平白無故被人挪了地方,還好巧不巧地炸壞了牆,崩壞了冰兔的肚子?”
白氏坐在一旁,微笑着道:“夫人,那日事情那麼多,你一時忙忘了也是有的。再說老爺不也沒有說什麼,這事兒既然過去了,就算了吧,您有孕在身,彆氣壞了身子。”
王芙冷笑一聲道:“是啊,我身子不好,最怕鬱氣堵心,所以有人成心要炸壞了冰燈,讓老爺懲我一個治家不嚴的罪名。我被冤枉,肯定心裏憋氣,若是立刻發了病,便是一屍兩命,遂了某些黑心肝的願!”
她這話說得甚重,連盛宣禾也是一驚,連聲道:“這年纔剛過,你怎麼就說出這麼咒怨的話來?這……這不是給肚子裏的孩子添晦氣!”
王芙看了在一旁恭迎着老爺的白氏一眼,冷聲問道:“我安排的看院子的人,爲何是你的丫鬟叫走的?”
白氏聽了這話,頓時變了臉色,眼淚頓時蓄滿眼眶道:“夫……夫人,您這話的意思,是要冤枉我了?我哪知道他們下人間的交情?春杏!你個死丫頭給我過來,你跟夫人說說,你爲何叫人去喫飯!”
白姨娘的丫鬟春杏也立刻跪下,哭哭啼啼道:“那把守院子的媽媽乃是我的同鄉,我看酒席有一罐子老家特產的地瓜酒,想着她一定愛喝,就叫她過去喝,夫人……不是您說了我們滿府上下,只要不耽誤了內院的伺候,都可以喝酒喫肉的嗎?大過年的,我叫同鄉喝一杯酒,誰知竟然闖出了這麼天大的禍事?夫人,您要遷怒,就責打奴婢吧。白姨娘她生書雲少爺的時候,月子裏落了弱症,哭得狠了,是要頭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