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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濛濛間,腦海裏靈光一閃,忽而記起薩福是誰,那是《外國文學史》裏講過的,柏拉圖稱她爲“第十位文藝女神”,古希臘著名的同性女詩人。江怡都快忘記具體學過啥,印象最深刻的就同性兩個字,傳統教育里老師們總是對這些三緘其口,好像這是多上不得檯面的丟臉子的事,是以她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裏都十分迷茫,認不清自己。
那會兒她的老師裏有個文青,上課時特愛跟學生講一些不着邊際的東西,比如曹操是梟雄周瑜是真君子,寫出“十年生死兩茫茫”的蘇軾愛妻愛美食也愛狎妓,計算機科學之父圖靈是同性戀,等等。說到同性戀,文青老師話匣子打開滔滔不絕,從越人歌講到短袖分桃,再從短袖分桃講到宮廷野史,最後又扯到“宮花寂寞紅”和磨鏡上面,不過沒詳細講,只隨口提了句。
江怡上課就喜歡聽這種,巴不得老師能講一節課的廢話。
對此,她是尤爲好奇,課下悄悄查什麼是磨鏡。
相關的內容總是含蓄而魅力無窮,字字含義深遠,精簡起來就一句話,兩個女人之間紓解的方式。
懵懂的年紀裏總是將愛與欲分開談,自己給自己上一道枷鎖,認爲女的就該喜歡男的,陰陽調和,後來幾經思想鬥爭幡然醒悟,其實不是。
她喜歡女的,雖然誰都沒告訴過,但這是不爭的事實。
至於段青許是不是,僅僅靠一本讀物判斷不了,興許只是巧合。同性戀還看男女愛情故事不是,異性戀怎麼就不能讀同性詩人的著作了。
江怡不愛庸人自擾,攏緊被子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