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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段青許是有感覺的,她跟江怡一樣,只是藏得更深而已。
段東成不知道,齊叔也不知道,在此之前,所有人都不知道。江怡藉着酒試探,熱意與潤溼交替,用溫熱包裹她敏感的耳垂,再逐漸移到她緊抿的脣角,在那裏停留不前。
由於看不見,感官便格外清晰,江怡放下了一隻手,在黑暗裏摸索到段青許的手,從這人指縫裏穿插進去,用力握着,她又探進了那緊閉的齒關,以及,將段青許的手放在了自己身上。
段青許是抗拒的,可終究還是順從了。
再之後,敲門聲打斷了這一切,這人一下子清醒,她反過來把不規矩的江怡推在牆上,力道之大,待門外的人走遠,刺眼的燈光一亮,又恢復成了原來的樣子。
俗世與成見,往往是認清自己最大的阻礙。
江怡經歷過,故而能理解。
有時候你看見了明亮,以爲那是太陽,其實只是燈光,舒適和平的日子過久了,就會產生出一種假象,認爲大部分人都會尊重你,然而並不是。當今的社會,女的到了三十歲還不結婚生子,親戚鄰居的唾沫星子都能把你淹死,何況如此離經叛道。
約莫凌晨,她睡了過去,彼時斜對面的燈光才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