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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她真的非常想洗澡,昨天跑完三千米,本來就渾身是汗,那時只顧着腳傷,今天總覺得身上粘膩得很,哪兒哪兒都不舒服,不洗洗她今晚怕是都睡不着覺。
一進門,她腆着臉小聲喊:“段青許——”
段青許邊推輪椅邊回道:“嗯。”
房門到牀就一小段距離,走幾步就到了。江怡咬咬下脣,豁出去地說:“我想洗澡。”
段青許身形一頓,手緊緊把住輪椅。
江怡這輩子頭一回覺得這麼臊,耳根子都變得緋紅,但話都說出了口,總不能收回去。段青許不幫她,那就得讓護工阿姨或者鄭雲來,到時候更難爲情。
兩人都那樣磨過兩回了,身上哪一處沒摸過看過,且在段家那天早上,段青許可是挾着她流連過雪山紅蕊的。
還有喝醉酒那次,勉強也算。
不過到底情景不一樣,不能一概而論。夫妻之間情侶之間這樣幫忙都會不好意思,更別說兩人還沒真做到那一步,且滿打滿算也沒坦誠相對過幾次,確實有些羞人。
“只是幫我脫一下衣服褲子,拿張高一點的凳子過來,之後我自己洗就成。”江怡厚着臉皮說,分外不自在,“不是讓你給我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