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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話記錄集中停留在三個月前,正好是動手術期間,少則兩天一通電話,多則一天通話五次,時間有長有短,十幾秒到一個多小時都有。
江怡愛用微信,但那陣子忙於照顧鄭雲,所以都是直接打電話,習慣使然她沒有刪除通話記錄,而開學以後都是用的微信和企鵝,平時給私密的軟件和文件都加了密,獨獨忘了還有這個。
這妮子以爲不會暴露**,所以才放心大膽地把手機給出去。
鄭雲從未想過這些有的沒的,下意識就點開了,結果卻大大出乎意料,如此頻繁的通話記錄只是其中一部分而已,不敢深想兩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人總是會不自覺地躲避最壞的那個可能,僅僅憑通話記錄不能做出任何肯定的判斷,她點擊返回退到圖標界面,當作沒看到,面上更無丁點兒異色,等江怡再次端着菜出來,將手機還回去,直到喫完飯都無比淡然鎮靜,甚至還給大家夾了菜。
爲人母的,對這種事向來敏感,加之以前那些不曾放在心上的細枝末節,一想到女兒可能是哪種情況,鄭雲心裏就止不住地哀傷,這要是換成親戚朋友家的孩子,她興許還會勸想開些,但輪到自己身上就沒那麼好受了。她沒敢挑破了問,作爲一個喝過墨水受過教育的人,深知哪種方式纔是最正確的,這件事情得從長計議,不能用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法子。
陳於秋早就察覺到她情緒不對勁,回了房間後,小聲問:“發生什麼事了,怎麼一直愁眉苦臉的?”
“沒有。”鄭雲回道,沒打算和他說這個事,嘆了口氣到牀邊坐下,想了會兒又起身,“我去給阿怡熱杯牛奶。”
“這麼晚了,剛剛喫了飯,就算了吧。”陳於秋喊道。
鄭雲沒聽,徑直下樓熱牛奶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