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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搬進金銘府都前,母女倆時常談心,比現在要親暱許多,雖然還不確定,但鄭雲覺得這其中也有自己的責任,假使自己多關心關心江怡,興許就不會這樣了。
十幾二十歲的女孩子對一切新鮮事物都感到好奇,沒有多少辨別能力。
江怡心裏奇怪,這大半夜的,想說什麼白天不可以聊麼,非得這時候,但她沒有說出來,畢竟鄭雲還在休養中,可能經歷了一場病變,心理和情緒不穩定。
她把杯子擱一旁,找了張薄毯給鄭雲蓋腿,母女倆一句一言地聊着。不知怎麼的,鄭雲老說起她小時候,還好幾次提到了早已離婚多年的江爸。
這麼多年以來,她們都鮮少提起這號人物,江爸是不負責任的爛人代表,有着放浪不羈的心卻沒該有的本事,只顧自己不顧妻兒老小,江怡七八歲的時候,啥也不要,一拍屁股就走人了,再沒出現過。以後也不出再出現。
“你怨不怨他?”鄭雲忽然問。
江怡倏爾一怔,脫口反問:“什麼?”
鄭雲不說話,好一會兒,拉着她的手拍了拍。
江怡心頭一緊,有種說不出的滋味,抿抿脣,說:“我都不認識他,怨不怨有用麼。”
何況怨一個人的前提是記着對方,她從不浪費精力去記掛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