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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雲喫了龍眼,一瓣橘子都沒碰。
橘子最後還是陳於秋喫的。
江怡這是打算走迂迴路線,一晚上都跟在鄭雲旁邊,就跟小時候一樣,鄭雲走哪兒她就跟到哪兒,直到上樓睡覺爲止。
鄭雲仍舊心狠地說:“你別想這樣就管用,江怡我跟你說,以後有你受的。”
“不說這些不說這些。”江怡趕緊打住,一個勁兒服軟,“你彆氣着了,今天晚上先休息。”
鄭雲哪能不氣,看見她在面前都來氣。
不過現在只是紅了眼,並沒有像之前那樣一提起來就落淚。
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女兒,從小帶在身邊養到大,那些過往的心酸和回憶,跟現在一對比,想想就堵得慌,在這件事情上,一開始憤怒懊惱,控制不住脾氣,眼下逐漸轉變爲思考、衡量,某種程度上來說,她終究還是有那麼一點點能接受了。
認清不可改變的事實,這是很難跨出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