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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歸倏地提高聲音，“說了又要找你。”
“找我怎麼了？”
程琉伸手捏起程歸下巴，讓他抬頭看着自己，“你是我弟弟。”
“我不想要你管。”
程歸臉色發青，“你開你的公司，我找我的工作，我不需要你當扶弟魔。”
程琉鬆開手，忽然一巴掌拍程歸腦袋：“成天在琢磨什麼東西？”
“爸媽在家總是要你幫我，你要幫我一輩子？”
程歸咬牙偏開臉，“我是沒什麼用，但我有手有腳餓不死。”
以前父母爲了送他和二姐去縣裏讀書，把程琉留在鄉下讀初中，結果一年沒讀完，學校要倒閉，家裏又沒錢支付插班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