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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胥知道和蘇燕說這些,她多半是不明白的,便只說:“如今在朝爲官看重門第,倘若有才能,若得不到舉薦也是無用,然而那些士族只肯提拔自家人,哪裏輪得到我們這些寒門,若科舉推行,便是窮苦人家也能憑着才學入仕……”
蘇燕聽懂了,恍然大悟道:“周先生想當官啊!”
被她這麼直白的指出來,周胥略有些尷尬地低眉,小聲道:“周家沒落,我卻只能屈居山野之間,無顏面對先祖。何況士族中人多腐敗,爲官本該是能者居上,叫他們都佔了去,實屬不公。”
蘇燕聽出他這話是有幾分憤慨在裏面的,安慰道:“不是說這太子手段強硬,說不準也是暫時忍着,日後肯定還會推行科舉。先生這樣的才學,只在私塾中教書確實是委屈了……”
周胥聽到她這番話,緊皺的眉似乎也舒展了不少。
“你不是今日還要寄信去嗎?若有不懂的便來問我。”
“多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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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的身子只怕是撐不過這個夏天了,宮人們都議論紛紛,猜測着徐墨懷何時即位。
他本人卻對父皇的身子不大關心,只去見了一面,看着那面如枯槁的父皇,用嘔啞的嗓音交代後事,末了便雙眼渾濁地望着帳頂,喉嚨裏發出呼嚕的氣聲,也不知在唸叨着誰,總歸不會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