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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羞惱地按住小釵,輕斥道:“你別動我頭髮,聆春梳了好久。”
蕭成器聽話的收回手,果真沒有再逗她。轉而略帶歉意的說:“我沒想到你真的會來,其實也沒有設什麼宴,蕭壑病逝,府中還在籌備後事……”
他強忍悲痛的語氣,儘量使自己聽上去鎮靜些,作爲世子,他要隨時做好扛起蕭氏的準備。
容鶯對蕭壑的印象,是他在馬場上被蕭成器揪着衣領拽走,剩餘的就只知道他十分怕馬,從小體弱但畫技絕佳,若再等幾年也能憑着筆墨留名芳史。然而這樣一個年紀輕輕初展才華的少年,就這樣折在了牢獄之中,想必蕭氏上下都會哀慟不已。
“我並不飲酒,無需設宴,不過來看看你”,她說着,讓身後人將一個盒子呈上來。
蕭成器疑惑:“什麼東西?”
容鶯壓低聲音,說道:“是阿寧託我給你的生辰禮,還請你不要計較她不能親自來了。”
蕭成器垂下眼,不知是失落還是無奈。“她有自己的苦衷。”
關於李願寧與容麒定親的事,他說不上是喜是悲,只覺得可惜。二皇子與太子明爭暗鬥,鎮北將軍府若站在二皇子那邊,若容霽上位必定會下手清理二皇子一派,除非將軍府徹底棄了李願寧。同樣是身不由己,他並不會因爲此時她的疏遠心生怨懟。
他緩和麪色,問她:“你呢,說好給我的絡子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