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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成器目瞪口呆,一張口就說漏了嘴:“真的是容鶯?”
聞人湙端正坐着,聽着封善呈上來的消息似乎沒有丁點動容,蕭成器心虛地站在一旁也沒有引起他的側目。
直到將那兩人的異動樁樁件件稟告,聞人湙的表情才慢慢改變,眉眼間的戾氣也越來越深。
一直到梁歇出手干預,後來的線索便斷了,顯然是梁歇刻意爲之。連着許多日,聞人湙都覺着自己心口壓着團邪火,非但沒有隨着時間而消散,反而越積壓越猛烈,叫他夜不能寐食不下咽,恨不得將容鶯咬碎了吞下肚去,方能解此奇恥大辱,消了他的滿腔怨氣。
可即便如此,在聽到封善說有男子當街擄走容鶯,還讓她受了傷,聞人湙心中竟立刻湧起怒意來,未及多想便吩咐道:“把那不知死活的東西從牢裏拖出來,剁碎了手腳餵狗。”
蕭成器自知方纔那番話再聽就蠢得不行了,只好出言補救,問他:“容鶯現在應當在何處,能找到她嗎?”
聞人湙怎麼看都正在氣頭上,要是容鶯真的被抓到,想必是不好受的。
“我要是砍了梁歇,你說她會不會回來找我,”聞人湙冷不丁開口。“畢竟她親口說過,她愛極了梁歇。”
在說到“愛極了”的時候,聞人湙念得格外用力,甚至是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