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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人好生不講理,此事與梁歇有什麼干係。”
“任何人的命都不值得你涉險, 我如此愛你,不捨得你被傷分毫,而你卻半分不愛惜自己,我不能打罵,自然是要去找旁人出氣。”
聞人湙收回目光,將車簾重新放下。
陰雨連綿中,馬蹄聲漸漸逼近,而後在馬車旁停下了。
容恪直接掀開了聞人湙才放下的車簾,見到是他立刻冷下臉,看向車裏的容鶯,說道:“阿鶯,這幾日不要跟人亂跑。”
他看不慣聞人湙的作風,即便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他還是不能幫着這位堂兄去殺害自己的父兄。“聞人湙,我再問你一次,當真是非殺他們不可嗎?”
聞人湙聞言,臉上掛着抹冰冷的笑意,反問:“怎麼,事到如今三皇子還在猶豫不決?”
“我在十八年前見過的靖昌侯府,比今日的長安街市還要慘上幾倍。”
他說完後容恪也變了臉,一聲不吭地策馬遠去,身後跟着浩浩蕩蕩的兵衛,直衝着皇宮而去。
長安駐守的將士們不是被策反就是被鎮壓,宮裏上萬的禁衛被容霽握在手上,此戰不知要死傷多少人。這麼大的動靜,爲了不被燕軍趁虛而入,李恪仍在後方牽制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