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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鶯驚訝地問:“你怎麼不穿白衣了?”
他穿戴整齊,玄色衣裳削減了溫雅,反爲他增加了凌厲之感。“大仇得報,自然不用再穿白衣。”
民間傳他是性情高潔才喜歡風雅樸素的白衣,實則是他終日穿着白服爲枉死的人守孝,提醒自己血海深仇一日不報便不可脫下這身孝服。
說了沒兩句,聞人湙突然俯下身劇烈地咳嗽起來,五指死死地攥着榻邊,指節用力到發白。容鶯拍了拍他的後背,轉身去拿了一杯茶水。趁她轉身,聞人湙迅速抹去掌心的殷紅。
然而就在下一刻,卻剋制不住五臟六腑都在疼。
容鶯見他撇過頭,而後刺目的紅從他指縫間滲出,蜿蜒着流經他蒼白的手臂。
“聞人湙……”她無措地去擦拭那些血,卻像是怎麼都擦不乾淨,仍有新的血滴落。“你不是不會死嗎?你不是沒事了嗎?”
聞人湙半隻手掌已經被染紅了,握住她的手撫在他臉頰,語氣輕的像是一聲嘆息。“我命該如此……別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