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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桓宗說這個灰袍最可疑後,箜篌就一直藉着各種小動作觀察這個男人,仔細觀察後,就發現桓宗懷疑得沒有錯,這個灰袍男人十有八九就是兇手。
在綾波與在場諸修士鬧得越來越僵時,這個男人眼中有得意、有嘲諷,甚至連端茶杯的手都有些發抖。他這個兇手在嘲笑衆人是傻子,他爲自己能夠騙過衆人而洋洋得意。
昭晗宗的掌派大弟子長德出現以後,他神情收斂了很多。看到長德三言兩語,便化解了昭晗宗與其他門派的矛盾,這個“老實”男人露出了不甘與憤怒的情緒,只是這種情緒他掩飾得很好,幾乎無人能夠發現。
但也僅僅是幾乎,他沒有瞞過一直觀察他的箜篌。在長德說出,洗清嫌疑的修士可以離開以後,箜篌就注意着灰袍男人跨過客棧門檻時的表情,那是自得。
一種在別人眼皮子底下做壞事,又光明正大離開的自得。
箜篌把觀察到的這些都說了出來,灰袍男人道:“什麼眼神什麼得意,仙子爲何要冤枉我?”
“是啊,我們無仇無怨,我幹嘛要冤枉你?”
箜篌反問,“所以除了你是兇手以外,就沒有別的可能了。”
“箜篌仙子乃是雲華門親傳弟子,肯定不會冤枉你。”
一位女修道,“我也覺得此人有些可疑,從昨晚到今天,他一直縮在角落裏不說話,誰知道是不是心虛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