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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裏有些悶熱,連帶着味道也不是很好,跟在晏晉丘身後的幾個下屬點的點香,放的放冰,仿似這裏不是刑訊密室,而是晏晉丘的書房似的。
“你這個徒有其表的僞君子,有什麼手段儘管用,何必說這些廢話,”最爲年長的人朝着晏晉丘方向吐了口血沫,語氣裏又不甘心也有恨意,“不知道京城裏有幾人知道堂堂顯郡王竟是如此手段毒辣,野心勃勃的人,還有你那千嬌百媚的郡王妃知道你是這幅面貌嗎?”
“本王的女人如何,還用不着你們來置喙,”晏晉丘似笑非笑的看着這些人,全然不見半點惱怒,他走上前拉拉了拉鐵鉤,看着說話之人面色痛苦得扭曲起來,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你們也用不着說本王僞君子與否,你們這些暗探笑別人僞君子,竟是開得了口。”
也許是傷口太疼,年紀居長得暗探說不出一句話,至於其他幾人,似乎是心生了怯意,懨懨的都沒有說話。
“怎麼都啞巴了?”
晏晉丘用手中的摺扇敲了敲鎖骨的鐵鉤,然後似乎有些嫌棄的把摺扇扔到了一邊,然後開始拿手帕擦手,“幾位既然是硬骨頭,不願意招,就這麼吊着,本王最欣賞你們這些忠心的好狗了。”
看着這些人的血一滴滴的掉落在地,他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就像是欣賞一副美妙的畫卷:“好好伺候着這幾條好狗。”
欣賞完這些人痛苦得模樣,晏晉丘心情愉悅的走出了密室,待回到書房後,他低頭見鞋上沾了一點污水,有些嫌棄的皺眉:“來人,本王要沐浴。”
在牀上修養了幾天的華夕菀傷口已經開始慢慢恢復,所以終於能下牀走動了,她在自己院子裏看了一遍後,逗弄着走廊上掛着八哥,“負責養八哥的下人去哪了,怎麼這水有些渾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