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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通能說什麼,說自己不知道,那就是自己這個奴才不稱職。好在這事也不是沒法說的,他略一思索,便把事情原原本本說清楚了。
“昨日從宮裏出來,王爺本想去某個鋪子取件東西,誰知走到半路上,竟有位小娘子的籃子勾壞了王爺袖角,”木通見王妃神情如常,便又接着道,“這位小娘子的針線鋪子就在旁邊,就用針線縫補了一二。”
這話說得雖是實話,卻也省略了該省略的,比如說這位小娘子面如嬌花,身如扶柳,聲如黃鶯。又比如說,小娘子躬身替王爺縫補袖子時,無意間透露出她是個喪夫的寡婦。
木通雖是個太監,也不得不承認那個小娘子是個難得的尤物,偏偏她身上還找不到半分豔色。
華夕菀聽完後點了點頭,把衣服交給白夏道:“把衣服收起來吧,王爺爲人雖然儉省,但是這縫補之物,還是不要讓王爺上身了。”
“是,”白夏屈膝,接過外袍看了眼躬身站着的木通,轉身出了門。
木通額頭冒出細汗,身爲奴才,他沒法跟王妃說,這個小娘子形跡可疑,可是這麼站在這,頂着王妃的注視也挺嚇人。
“雖是她劃破王爺的袖袍,不過也只是無意,更何況她還替王爺縫補好袖袍,”華夕菀從軟榻上站起來,扶着橙秋的手走到木通跟前,“不如你替我拿二十兩銀子給這位女子,畢竟年紀輕輕的女子喪夫獨居也是不易。”
接過紅纓送來的二十兩銀子,木通領命退下,出了院子後才鬆口氣,看着手裏白花花的二十兩銀子,他朝地下看了一眼。
拿着銀子來到昏暗的密室,木通看了眼四周,問道:“昨兒晚上送來的那個女人招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