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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實上你比這種花厲害多了,在催情方面。
“先回家,遠離這個香味就會好的。”
還沒等衛桓反應過來他身後的花樹就變成雲永晝紅色的金烏結界圈, 失去支撐點的他就這麼倒下去,最後倒在一張滿是雲永晝氣味的牀上,陷入一片柔軟之中。
雲永晝撐在他身上,蜻蜓點水吻了他一下,“好些了吧。”他知道他說的好些的意思,可衛桓並不覺得,他自己解開了制服的扣子,露出裏面的黑色背心,然後拉過雲永晝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沒好,你摸,跳得更快了。”
說完他的手勾住雲永晝扣到最頂的制服領口,勾住他往下,兩張側臉之間幾乎沒有距離近,衛桓的一字一字道,“這個花放大的可不是什麼好情緒。”他眼睛亮亮的,張開嘴脣吻上雲永晝,溼潤的嘴脣碰上又分開,彷彿小口小口享受冰淇淋的孩子,若即若離間,溼漉漉的舌尖偶爾舔過。
雲永晝徹底被他拉入沼澤,呼吸在越來越深的吻裏變得沉重,呼出的氣息都是溼熱的,溼潤了衛桓的皮膚。折騰了好久,衛桓氣力全無,被雲永晝抱着倒下來躺回柔軟的牀上,緊緊相依,他頭暈目眩,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眼睛半閉,只能張着嘴呼吸,任雲永晝溫柔又殘忍地深吻他。
雲永晝啄了一下他的嘴脣結束親吻,接着又吻了吻他的額頭,他臉頰上的妖紋。
“還要親。”衛桓抬起下巴邀吻,往雲永晝懷裏鑽,手抱着他的後背密不可分。
“有力氣了?”雲永晝咬了一口他的下脣。
“沒有,腿軟,胳膊軟,我要請假,我不上班了……”衛桓小口吸吮着雲永晝的脖子,黏糊得像個奶貓,手指抓着雲永晝銀白色的發茬,特別小聲地說了一句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