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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話?”
“五年內不養面首。”
“好。”
太子臉上的笑容更加悲傷,“這樣就好。”
“這樣就滿足啦?”
花琉璃笑眯眯地看着太子,“臣女本來還想說,雖然看慣了生死,不想經歷痛苦的生死離別,但臣女還想試試。”
“試……什麼?”
太子小心翼翼地看着她。
“試着做臣女心中的傻事,比如說……”花琉璃伸出食指,輕輕點了一下太子的鼻尖,“跟一個男人在一起。”
“也許這不會是傻事,而是一件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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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話?”
“五年內不養面首。”
“好。”
太子臉上的笑容更加悲傷,“這樣就好。”
“這樣就滿足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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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什麼?”
太子小心翼翼地看着她。
“試着做臣女心中的傻事,比如說……”花琉璃伸出食指,輕輕點了一下太子的鼻尖,“跟一個男人在一起。”
“也許這不會是傻事,而是一件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