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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還有別的事情要忙,又或者還有別的人要跟拍,並沒有在這裏多留的打算。一口悶掉整杯甜酒,他便催促着赫西趕緊喝完,趕緊離開。
於是五分鐘後,櫻桃園深處這一片就只剩下了燕綏之一個人不緊不慢地喝着甜酒,目光在周圍的花花草草上掃了一圈,最終還是落在了那條小徑上。
小徑的盡頭有座暖色調的房子,被稱爲禱告屋。
櫻桃莊園這裏服務一條龍,特地爲某些借酒消愁的先生小姐們設立了一幢禱告屋,裏面有一位專門負責聽牢騷和醉話的禱告官,有點兒類似古早時期的神職人員。在他面前你可以放心地說任何事情,而且依照規定,他有權也有義務爲你所說的內容保密。
本奇不愧是跟拍了很久的人,對趙擇木的習慣很瞭解。
燕綏之在這裏坐了一個小時,天色都已經暗了,趙擇木才從禱告屋裏出來。一段時間未見,他看起來滄桑不少,下巴上冒出了一層青茬,跟之前打理得一絲不苟的模樣相差甚遠。
他在路上碰見了一個熟人,強打起精神跟人寒暄了兩句。
“你怎麼突然跑來這裏了?我以爲你最近都不會出門了。”
那人說。
趙擇木點了點頭,有些疲憊地道:“最近突然想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