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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晏沒答他這句,而是在椅子上坐下,道:“說說案子。”
“你們說,我記錄。”
燕綏之坐在他身邊,膝上擱着一面簡易版記錄頁,手上握着一支電子筆。
賀拉斯·季想了想,問道:“從哪裏說起?解釋警方掌握的那些證據?還是這段時間我都去了哪裏做了什麼?”
燕綏之挑了挑眉。
這位賀拉斯·季先生的反應總跟常人不一樣。
剛纔對監控的態度也是,這會兒回答問題也是。
一般人在真正提到案子的時候,反應大致就是三類——
一類是像陳章那樣,有隱情沒法說,所以滿滿都是牴觸情緒,沉默,或是直接拒絕配合。
一類則是像約書亞·達勒那樣,會在講所有事情之前,先表明“我沒罪,不是我乾的,跟我沒關係”。當然,是真無辜還是假無辜另說,但這句最需要強調的話一定會在最開始就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