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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看到過這份報道。”
顧晏突然說。
喬沒反應過來,一邊隨機點開新的,一邊頭也不抬道:“正常啊,不是說過麼,這份當年剛發就被刪了,估計也沒幾個人看見。更何況你找資料寫分析報告已經是很多年之後了,上哪兒看去。”
這份報道當年存活的時間可能不足幾秒,沒人看到,也再沒人提。
所以顧晏在查到舊案的時候,看到的只有最平直的判決書,紛雜的輿論,以及各種報道中燕綏之說過的一些話。
比如有記者問他爲什麼要堅持無罪時,他只丟了幾個字:爲什麼不?拿錢辦事。
還有其他一些直白又尖銳的言論,也正是這類的回答,讓他在那段時間裏處在風口浪尖,罵聲不斷。
那些回答會讓人產生一種錯覺,好像他後來的溫和優雅,包括引導學生時說的話,都是經過包裹的。
這就像是一段筆直樹幹裏突然橫生的雜枝,突兀卻又真實地存在着,全然有別於他後來給人的印象。
但不得不承認,這兩種形象,至少有一個是更接近他的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