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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着頓了一下,又道:“我雖然不打官司,只負責行政,但每天也會接觸各種各樣的刑案,再加上家庭原因……有時候挺容易走極端的,尤其剛到南十字那兩年,一度快要有被害妄想症了。後來發現了一個好辦法,這才免於淪落成神經病。”
燕綏之順口問:“什麼辦法?”
“週末休息的時候,去德卡馬甚至聯盟各地的廣場,或者福利院。買點喝的,甜一些的那種,找個安寧的角落,坐一個下午。”
燕綏之微微愣了一下。
這是他很久很久以前曾經跟學生提過的減壓方法。只不過當時是私下裏,在他的生日酒會上,聽到的也都是他那些直系學生。
菲茲並不是其中之一,卻做了類似的事情,也算一種朋友間的緣分了。
“在那些地方坐着,你總會看到很多瞬間。”
菲茲眯起眼睛回想着。
有很多人會站在某個流浪音樂家面前,安安靜靜地聽完一整首,然後送出一些心意和誇獎。有人因爲坐在同一張歇腳的長椅上就笑着聊起來。有人會扶起玩鬧中跌撲在地的孩子,有人會對別人撒歡而過的寵物露出會心的笑。
“每次看到那些瞬間,就會抵消很多消極的念頭,會覺得好像變態也沒那麼多,溫和充滿善意的人永遠佔據多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