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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來個簡單的得了。”
方馳說。
孫問渠沒說話,低頭試了幾下音,然後像下決心似地說了一句:“行吧,就賽馬吧。”
除了爺爺,方馳基本沒聽過別的二胡,說實話爺爺的二胡拉的很矇事兒,估計也就奶奶愛聽,反正他是從來沒聽出好來。
以前是覺得二胡這東西就是聽着沒什麼意思,但當孫問渠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拿着弓一抖拉出第一句的時候,他猛地抬了一下頭。
賽馬是他隨口說的,從哪兒聽來的都不記得了,不過一聽就能知道這曲子很熟,在很多地方都聽到過。
但還是第一次這樣近距離的看着音符是怎麼一個一個從指間弦上跳出來的,而且還是一向吊兒郎當的孫問渠指間。
這感覺無法簡單地用喫驚就能形容總結,他只能靜靜地看着孫問渠,聽着這首熟悉的而此時此刻有了另一種感受的曲子。
孫問渠的手指很長,左手在琴絃上按動時像是指舞一般吸引目光,曲子一半的時候,他扔掉琴弓,右手食指在琴絃上一下下撥動,靈動跳躍的馬蹄聲蹦了出來,方馳的眼睛一直不受控制地跟着他的手指。
這還是方馳第一次這麼認真地聽一首二胡曲子,時而磅礴奔放,時而歡快,輕重強弱都能體會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