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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因爲一家人這個年過得都挺壓抑,今天這頓飯纔算是放鬆下來,爺爺奶奶臉上有了笑容,老爸老媽話也比平時多了一些。
壓在方馳胸口的一團混沌也慢慢散去了,跟肖一鳴和程漠有一句沒一句地閒扯着,學校的事家裏人都愛聽,他們一通胡扯,爺爺奶奶老爸老媽就跟着笑。
孫問渠還是老樣子,話不多,在一邊時不時勾勾嘴角,偶爾說一兩句。
人一旦放鬆了,酒勁兒就容易上來。
本來方馳覺得自己雖然拼酒沒成功,輸給孫問渠了,但基本也就是有點兒暈,看人有點兒晃,結果大家聊盡興了準備散的時候,他想再喫塊兒排骨,夾起來直接先在嘴角杵了一下,再調整了一下角度才塞進了嘴裏。
方馳有些鬱悶,怎麼就醉成這樣了?破酒後勁兒太大了?
再看孫問渠,喝得也不少了,基本都是你一杯我一杯地比着來的,但他現在除了看上去比之前放得開一些,也沒什麼太大區別。
奶奶說起門口的春聯時,孫問渠直接一揮手:“有筆墨嗎?我現在寫上吧。”
去年孫問渠買的毛筆還在家裏放着,老爸去鄰居張叔家問他小兒子借了墨過來。
肖一鳴想幫着把桌子收拾一下讓他寫字,他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