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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選中的廚子原本還誠惶誠恐十分感激,到後來卻發現——那道菜既做給皇上喫了,他們便不能再拿出去賣,否則就是大不敬之罪。廚子研製新菜,往往要經過幾月甚至幾年的苦心鑽研。可她輕飄飄一句話,就把別人的心血全部剝奪,還斷了別人的財路,與土匪沒甚兩樣。
林淡知道嚴家人都是些什麼德行,故而也不驚訝或氣憤,站起身後徐徐道:“勞煩這位公公給嚴御廚帶個話,就說林淡回來了,想與她再比一次了卻前塵。她聽了自會明白。”
話落遞了一張大額銀票。
年輕男子似乎與嚴朗晴十分熟稔,竟不要銀票,而是蔑笑道:“你與嚴御廚的事,我曾聽她親口說過。當年你不如她,眼下你二人已是雲泥之別,更何談重新比過?”
“那你就告訴她,這四道菜均是我的作品,與橋園飯莊無關,想要菜方便來南城找我,若是怕了,這事就作罷。”
林淡神態自然地收回銀票,嗓音不疾不徐、不卑不亢。
“這四道菜是你做的?”
年輕男子也是從御膳房出來的人,廚藝和味覺都不差,方纔已經在前堂嘗過四道菜,自然知道林淡的廚藝究竟達到了怎樣的程度。她的刀功、火候、調味,均已是頂尖水準,比起御膳房的廚子也不差。方纔他敢說“雲泥之別”四個字,這會兒卻張不開口了。
“自然,”林淡點頭道,“煩請公公幫林某帶個話。”
年輕男子深深看她一眼,甩袖而去。裘小廚子這纔回過神來,驚歎道:“師傅,您竟真的與嚴御廚有仇!您使出渾身解數幫橋園飯莊研發新菜品,就是爲了引她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