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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淡知道瑾親王住在山腳下的農舍,並未在含光寺,又豈會被慧明的話唬住?再者說,她看得出來,那位瑾親王絕非仗勢欺人之輩。
慧明似乎從未受過這等閒氣,指着林淡的鼻子大罵,渾身的肥肉都在發抖,然而林淡根本不搭理他,拿起碗筷繼續喫飯。姚碧水嚇得肝兒顫,心想要不要低個頭,道個歉,卻見許苗苗竟也學着林淡的樣兒,只管喫飯,未曾皺眉,便也安定下來。
慧明氣得快厥過去了,偏在此時,永信侯夫人帶着女兒走進來,冷笑道:“我當是誰在這兒潑婦罵街,走進來一看竟是個和尚!和尚不是最喜歡標榜與人爲善嗎?怎麼對着幾個弱女子如此蠻橫無理?含光寺乃堂堂國寺,就是這個氣度?”
慧明和尚見來者是永信侯夫人,頓時嚇得臉都白了,連忙雙手合十爲自己辯解,又唸了一些雲山霧罩的經文,然後腳底抹油溜得飛快。
看着他胖成球的背影,永信侯夫人不屑道:“含光寺近日所爲越發出格,怕是再過不久上頭就要整治了。他們佔着山下幾萬畝地,喫着滿城百姓的供奉,卻不事勞作,又大肆招收僧侶,與朝廷搶奪勞動力,這是在找死呢!”
林淡並未搭腔,只是讓姚碧水收了餐桌,擺上兩個蒲團。
永信侯夫人和劉玉潔跪坐在蒲團上,述說她們的近況。
“侯爺已經大好了,每天可以喫三頓飯,身體越來越壯實。我家玉潔再未被邪祟入體,您看,她臉色比以前紅潤多了吧?對了,您送給她的符籙,上面的字兒今天忽然消失了,您看看。”
永信侯夫人畢恭畢敬地奉上一張空白符籙。
林淡把符紙扔進火盆裏燒掉,徐徐道:“無事了,那邪祟已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