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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澤還是那副不鹹不淡,不慌不亂的態度。
看着幾人圍在一起商量怎麼昧下自己的屍體,嚴君禹既憤怒又無奈。他不明白世界上怎會有如此無知的,膽大妄爲的,無可救藥的人。許起在軍部歷練了那麼多年,怎會輕易被兩個毛頭小子矇騙?而且現場還留下很多證據,只要稍微查探,真.相就會大白於天下。
他敢保證,這兩人連一秒鐘都撐不住就會露餡。只願許起看在他們年少無知的份上不要提起訴訟。十八歲,人生纔剛剛開始,學業也才完成一半,他們還可以進入更高的學府深造,如果履歷上留下污點,將對他們的未來造成毀滅性地打擊,尤其是祁澤。
碳基人本就備受社會歧視,一個犯了罪的碳基人,恐怕在投入監獄的第二天就會死於意外。難道一份莫名所以的癡戀,真能讓人變得愚蠢又瘋狂?嚴君禹盯着祁澤,緩緩嘆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幾架飛艇從天而降,強勁的氣流把附近的樹木颳得東倒西歪。嚴博和許起匆忙走下來,看見滿是鮮血卻空空如也的駕駛艙,不由愣了愣。
“怎麼沒人?君禹呢?”
許起銳利的目光直直朝歐陽曄看去。
剛纔還神態悠閒的祁澤如今已垂着腦袋,紅着眼眶,戰戰兢兢躲在歐陽曄身後,一隻手捏着對方衣角,彷彿在尋求庇護。而擋在前面的歐陽曄差點腳軟,結結巴巴說道,“報,報告將軍,我們打開駕駛艙的時候,裏面就是空的。”
許起收回目光,衝隨行人員擺手,“把黑匣子找出來,然後十人一組,從八個方位輻射搜尋,有任何情況第一時間向我彙報。”
他對歐陽曄心存懷疑,卻看也不看祁澤一眼。在來的路上,他已經把兩人的資料查得清清楚楚,一個弱不禁風的碳基人而已,根本不用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