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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想着,玄誠子和知非道長已醞釀好了殺招。
這場審判,從一開始就不會有公正的法官。
但梵伽羅卻彷彿早已預料到這些人的反應,更不會因此而感到傷心憤怒,只是輕笑着把指尖點向自己的眉心,用磁場攝了一滴鮮紅血液,徐徐開口:師父,從小到大,你從未教給我任何一門術法,只是把我當成一個擺設,隨意丟在一旁。但你不要忘了,我是靈者,世間所有,皆爲我之媒介。換言之,我雖然沒有證人,可世間所有皆能爲我正名。
南山派的現任掌門在哪裏?他指尖醞着一點殷紅血珠,高聲召喚。
南山派的掌門下意識地應了一聲:我在這兒。
這是你師祖的東西,你收好了。梵伽羅把那顆血珠彈出去。
南山派的掌門想接住,又擔心被算計,便猶豫了一瞬。只這一瞬的時差,血珠便落在了他的衣袖上,浸入布料。
知非道長當即冷笑:裝神弄鬼!
玄誠子的劍始終指着梵伽羅,未曾寸進。他腥紅的眼裏佈滿了殺氣,卻又始終保持着一絲清明。有一個聲音叫囂着讓他刺過去,卻又有一道聲音讓他再等等。這兩道聲音像兩根繩子,一左一右將他拴住,令他無法動彈。
那位南山派的現任掌門發覺血珠弄髒了自己純白的道袍,臉上便露出嫌棄的表情,忍不住附和了知非道長一句:果然是裝神弄鬼!你拿你的血射我是想幹什麼?難道你得了髒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