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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誠子定睛一看,頓時駭然。那是他們天水派的又一個不傳祕法困龍陣,常淨大師之所以能辨認出來是因爲他當年也參加了護龍之戰。
而玄誠子就是用了這個陣法才保下了僅存的七條龍脈。
但眼前這個陣法又是誰畫的?梵伽羅從未學習過天水派的任何祕術,他理當是不知道的。
這陣法是師叔所畫。當年他並沒有斬殺韋埔村的那條小龍脈,而是將它轉移到此處,困在法陣裏。你們當年安在他頭上的罪名,纔是真的莫須有。梵伽羅用平靜的語氣道出了又一個驚天隱祕。
玄誠子終於站不住了,劍尖拖着地面,接連倒退好幾步,恍惚道:他既然沒有斬殺過龍脈,卻又爲何不辯解?
這是師叔的記憶,你拿去自己看吧。梵伽羅從自己的心臟裏取出一個近乎於黑色的陽玉,朝玄誠子拋去。
玄誠子握緊那枚冷得像冰塊的玉佩,原本毫無表情的臉龐竟顯現出悽惶的神色。
他的軟肋有兩個,一是師弟,二就是宋恩慈。這麼些年,他爲何把梵伽羅恨入骨髓?
因爲他最在乎的兩個人,總是或直接,或間接地死在梵伽羅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