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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我謝過你家公子。”
細柳朝那侍者頷首。
花若丹放下藥碗,上前去接來那一雙短刀,見侍者離去,她不動聲色地將拿在手上的雙刀打量一番,只見刀鞘上鏤刻銀絲如柳葉深淺不一的脈絡,絲縷如生。
她回過身,將刀放在細柳枕邊:“大夫說先生您心肺有損,所以除治傷的湯藥外,又另配了幾副治喘症的,驚蟄去給您抓藥了。”
細柳壓不住肺部的悶意,一連咳嗽了幾聲,才稍稍平復些,開口:“眼下我傷重,只怕要在此地耽擱幾日。”
“京城路遙,多耽誤幾日本也不礙,”
花若丹說着,在窗下坐,“但先生,我們這番在堯縣是否過分張揚,若知鑑司的人找來……”
淺金色的日光鋪陳在她身上,她仍穿着一身獄卒的衣裳,梳着男子髮髻,但那樣一張臉全無半點英氣,渾似弱不勝衣,細長的彎眉輕輕一蹙,抿起脣來,欲言又止。
抬起臉來,見細柳倚靠在牀柱,那樣一雙眼清冷如寒星,一瞬不瞬地靜看着她,花若丹微頓,片刻才聽細柳清越的嗓音落來:“放心,知鑑司的人一時半刻還找不到堯縣來。”
知鑑司在南州的樁子已經被紫鱗山除了個乾淨,那位知鑑司使再遣人截殺,也是需要時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