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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竹林回來後,祁淵便將小狗的事暫時拋之腦後,開始着手處理政務,將狗送去偏殿的梁全進來,悄聲站在一旁伺候。
狗就在那裏跑不了,但祁淵還不至於被還沒弄清楚,且一時半會兒也弄不清楚的事情打亂心神,有些事急不來也不能急。
他的確是一個殘酷的暴君,同時也是一個合格的君王,若不然祁國怎能在他登基後不斷拓展領土強市發展,直至成爲如今最強大的國家,周圍小國悉數臣服,不敢進犯。
甚至在邊境處,他國將領聽到祁淵的名字腿都要抖三抖,當然在祁國本國內,祁淵也有能止小兒夜哭的暴君名頭。
案桌一頭的奏摺還剩一摞,祁淵沉下心來批閱,或是寫上一個龍飛鳳舞的準,或是皺着眉畫上一道叉,臨近傍晚,他拿起最後一本。
“江南入春後亂事頻發,常小將軍請求前往探查……”
常小將軍常勇,他的好兄弟煜王的人,放他去江南豈不是給自己添堵,祁淵心中冷嘲,正要提筆劃叉,忽然,竟然執筆的手頓在了半空,一股無形的力量將他托住。
筆尖離奏摺只有半寸遠。
又來了,這種熟悉又厭惡至極的操控感,不僅僅是在他生活中某些行爲上,還頻頻出現在他做某些決定時,而這些決定往往都是對他不利的。
而自己的權利,在這些時候就彷彿在爲他人做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