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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謀身上有些發抖,他慢慢的握住了自己刺痛的拳頭,面對原飛槐的提問,他很想說出“不會”這兩個字,可是他卻說不出口,因爲原飛槐的假設,是真的。
原飛槐又拿起了筷子,不顧桌子上的一片狼藉,開始繼續喫飯,他的動作還是那麼慢條斯理,好像剛纔和陳謀的對峙,完全不存在一般。
陳謀捏着拳頭轉身就走,直接進了臥室,然後砰的一聲把臥室的門給關上了。
原飛槐沒去管陳謀,連頭也沒抬一下,彷彿離開的陳謀,還不如桌子上的魚肉來得重要。
陳謀進了臥室,也沒去包紮傷口,只是呆呆的坐到牀上,然後給自己點上了一根菸。剛纔原飛槐的問話簡直字字珠心,把陳謀心裏面最隱祕的齷齪事給挖了出來。
如果原飛槐打不過他,是不是他已經朝原飛槐動手了呢?陳謀回想起原飛槐剛纔說的那一番話“你會揍我嗎?是不是也會把我的頭往桌子上撞,把我揍的走不動路?”
——他不想,可是,他會。
陳謀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動手的慾望。他努力剋制過了,也去尋求過心理醫生的幫助,甚至喫過一些精神上的藥物,但是他卻無法控制住自己,就好像他腦袋裏那根名叫理智的弦,只要一碰上有關原飛槐的事會徹底的崩斷。
煙燒到了尾,陳謀被燙到手指才注意,他把菸頭扔進了廁所,然後又想點上一根。
這時候,臥室的門響了起來,原飛槐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他說:“陳謀,讓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