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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陳謀喜歡喫芒果,不愛喫果凍,做事同樣大大咧咧,看似不拘小節,實際上,骨子裏的血已經冷掉了。
同樣的世界,同樣的成長,出現的,卻是不同的陳謀,原飛槐覺的疲倦又絕望,他甚至開始懷疑,他這麼強大是否真的有意義。因爲他想保護的那個爲他死去的謀謀,再也不會回到他的身邊。
原飛槐拿起了電話,撥通了醫院的號碼,他盯着手上燃燒的菸頭,口中道:“給陳綿綿做手術吧,不用等他的哥哥了。”
——陳謀,不會再回來了。
曾經的原飛槐也等過很多次,他以爲陳謀只是一時糊塗,可是時間告訴了原飛槐答案,陳謀不是一時糊塗,而是蓄意良久,有的時候,他甚至還會倒回家中幫王梓詔幫一個忙,親手將原飛槐送進王梓詔的手裏。
但這一切都不重要了,原飛槐隨手熄了煙,無趣的想,既然靈魂不一樣,那就讓他保留陳謀的肉體吧,讓那具身體,以最完整的姿態陪在他的身邊。
陳謀出了門,去了王梓詔定的地點。因爲他的要求,和王梓詔見面的地方定在了王梓詔的家裏,陳謀用藉口是怕別人看見讓原飛槐懷疑什麼,王梓詔倒是沒多想,隨口便同意了。
陳謀下車,揹着包裹上了電梯,幾分鐘後,陳謀敲響了王梓詔家中的門。
王梓詔給陳謀開了門,他的肩膀上還打着繃帶,那裏骨頭雖然沒碎,但是卻脫臼了。陳謀看見他,急忙露出一個卑微的笑容,王梓詔眼神裏露出一分厭惡,叫陳謀進了門。
陳謀進來之後,侷促的坐下,好像一個從未見過世面的鄉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