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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黯腳步頓住,下頜微揚,無甚情緒的看着四下:“宮裏難生長的又何止竹子?你外祖家就在壘州罷。”
“對,”徐惜挽應着,與李黯離着兩個身位,“當初不是曾與陛下一道離京,同路去往壘州嗎?”
既然要化解,那就從事情根本上來,她與他的那些過往不可避免。
李黯回頭,眼眸深沉:“難得你還記着。”
徐惜挽心中一嘆,那些怎麼可能忘記呢。
認識李黯的時候,她並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而他對她只說是外地進京的商賈。歲底沒討回欠賬,只能等出了上元節,然後找船回故里。
她認錯人,心中多少有些抱歉,又承他幫忙送回家,想着可以幫他一下。也是湊巧,他回程會經過壘州,而她剛好要去外祖家,理所當然邀他同乘自己的船。
順風順水的,也就三四日功夫,她捎他一程,以後兩人再無交集。
當然,換做別人她並不會如此,還是因爲那張和鍾元康相似的臉。有時候竟會對着失神,而他回以一笑,眸中有種說不出的冷意。
“畢竟,與陛下也是共歷過生死。”她淺淺一聲,心中某處撕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