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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頭偏西,秋風略涼,亭子的地上,暈開一灘水漬。
徐惜挽的手不若剛纔難受,那份疼感慢慢消散:“不想被燙到還有如此簡單的辦法,只拿涼水來不停的澆。”
要說藥膏的話,可能來回需要時候,到時候手說不準燙成什麼樣。
“在軍營裏知道的,”李黯道聲,“燙到了趕緊用冷水沖洗,冬天找不到水,便用冰雪。”
他手一抬,那柄木勺扔回到瓷壇中,裏面已經沒有水,盡數給徐惜挽衝了手。
聽着李黯的話,徐惜挽想起他的左腿,在腿肚處有塊猙獰的疤痕,看着像燙傷。那時候他不知道用冷水嗎?抑或嚴重到用冷水也沒用?
這時,那邊假山後走出個俏麗的身影,一露面就衝着亭中喊了聲“皇嫂”。
亭中,徐惜挽一慌,驀的抽回自己的手,嘴角強扯出一個笑,看去外面:“公主纔來,茶都涼了。”
來人正是從陽公主,本來帶笑的臉在看見亭中的李黯時,立時淡了許多,步伐少了輕快。
她慢慢走到亭外,對着裏面行禮:從陽見過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