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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請你聽聽吧。”
這下你所有的話都被堵在了喉嚨口——對方是想要你聽的,你再也沒有了勸說他不要勉強自己的藉口。
若說一開始,你只是純屬對打聽別人的私生活感到不適,那麼當元淵開始細細闡述在他身上發生的一切後,那種不適便化爲了強烈的抗拒,讓你如坐鍼氈,惶恐不安。
“別人家的孩子自從懂事以後就會一個人洗澡,但是我的父親卻從不允許我一個人洗,偏要親自把我的衣服一件一件脫了,用那隻比我粗燥了許多的大掌在我幼嫩的身子上來回抹沐浴露。十二歲那年,我第一次提出了異議,告訴父親沒有人像他這樣幫青春期的男孩洗澡。他卻反過來嗔怪我是白眼狼,說我身上的一切都是他的珍寶,替自己的寶物擦洗有什麼錯?”
元淵的口氣並沒有什麼波瀾,聽上去就像是在說今天喫了什麼似的稀鬆平常,卻讓你更加坐立難安,腦袋上的那根經不住地鼓動着,振得你頭暈目眩,直犯惡心。
“十三歲的那年,我第一次勃起。我的父親每天和我同牀共枕,發現了我的不對勁後,第一反應不是避嫌而是把手伸進我的褲子裏,還把嘴貼在我的脣上,叫我把舌頭伸出來。”元淵說到這裏,輕聲笑道,“那個時候,我才終於明白我的父親就是個道貌岸然的畜生。”
“但這個認識除了讓我更加無助絕望外,一點用處也沒有。他在別人眼裏依舊是個英俊倜儻的好父親,擁有一份得體的工作,因爲體恤我的感受沒有任何組建新家庭的打算。”
“面對這種孤立無援的狀態,我越來越恨。可我的父親卻像是絲毫沒有察覺到我的恨意,依舊若有若無地觸碰着我的身體,以‘父愛’之名來猥褻我。”
他說到這裏忽然頓住了,如同卡住了的磁帶一般。你受不住這種死寂,好半晌才終於抬起頭,卻驀然撞進元淵那雙含笑的眸子。
你形容不出那種笑意,那種笑容冰冷而機械,讓人膽戰心驚,又說不清害怕的原因。於是你渾身僵硬地把頭一低,爲打破這種詭異的氣氛,硬着頭皮開口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