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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哪是哪走後,姚遠在後門的馬路邊打車。她晚上一個人不敢走夜路,而到家的那路公交過了晚八點就沒了,幸好路程近,打車也不是很貴,每週來去兩次還能承受。
等她坐上的士,車子駛在這條路燈黃線昏暗的馬路上,當看向某一處時,她不禁又出了神。她曾好多次去回想發生在這裏的那一幕,都記不起第一次見到他時他的樣子,只記得他那糟糕的語氣。之前每次回憶都覺得,這人明明脾氣很差,卻在她面前裝得很紳士,她有些好笑,也有點感動。而如今只要想起他來,她心裏就像被一根小小尖尖的刺扎着,一下一下地,不是很痛,卻也忽略不了。
其實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自始至終到底喜歡他什麼。好像在她還沒有完全弄明白的時後就陷入了他的包圍圈,然後一切都很自然地發生了,欣賞他,相信他,依賴他。
可怎麼也想不到,最後卻是這樣的結果。
感情是把雙刃劍,它好的時候能讓人如同墜入蜜罐裏,可一旦破碎了,不合心了,便戳人心、刺人骨。
姚遠也清楚,她不能再由着自己沉溺在那些消極情緒裏了,她要從自憐自艾裏走出來,這半年就當是做了一場夢,夢醒來,就回歸到原來的軌道。
所以,她一遍遍地默唸自己的座右銘,要奮鬥,要努力,不能給天上的父母丟臉。
在姚遠爲進軍博士而奮鬥的時候,江安瀾飛去了美國。他去美國,一方面是爲了送同父異母的弟弟江傑去父親那兒,因爲那邊學校要開學了;另一方面是,他有些話想要跟他父親江文華說明。
江文華跟第二任太太住在華盛頓,年過五十的江文華身形高大,五官棱角分明,在外貌方面,顯然江安瀾遺傳自他母親更多。但是性情和爲人方面,江安瀾卻跟他父親很相似,都是不喜多言、乾脆利索。所以兩人一見面就直接說事了,也不多扯家常。再說,江安瀾跟他父親的關係也不是特別的親厚,主要是因爲江安瀾從小是跟兩位老人生活,而江文華也不是擅長表達父愛的人。
江文華聽完兒子說的,皺了眉頭,“你想換你母親的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