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極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羅暢陪着她去打吊瓶的時候,曾經譏諷過她,說何大葉是捨不得他,這是另一種形式的服毒自盡。
坐在醫院椅子上手扶着吊瓶的何大葉白眼都懶得翻,淡淡地回:“咱倆喫了同樣的東西你沒事兒,天下最毒的東西都覺得自己可愛呆萌人畜無害,像你。”
一句話把羅暢噎得直跳腳。
“何大葉!好歹咱倆領過證,你就是裝,也裝一下對我有感情吧。”羅暢聲音略大,深夜的輸液室裏,患者和家屬們不滿地瞪着這個怨男。他們心裏盤算着,這男的估計被這女的甩了。羅暢看衆人眼神複雜得很,自覺很沒面子,一轉身就走了。
何大葉醞釀了一會兒情緒,後來想想深夜一個人打吊瓶也不算多慘,再說羅暢這都前夫了,也不能啥事兒都跟着啊。
剛自我洗腦完畢,就看見羅暢一個人默默地回來了。
“你也不攔着我,真過分。”羅暢委屈地說。
何大葉那隻沒打吊瓶的手,摸了摸羅暢的頭。
男人濃密的頭髮帶給她的觸感,突然刺痛了她的心。
好像離婚後,倆人才開始建立感情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