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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總隊長的屋裏出來,趙紅雨的臉色相當不好。白羊座的人心裏有事,很掛相的。邵寬城跟着她走到一個沒人的角落,趙紅雨開始牢騷滂沱。
“我謝你們先了!你們明明知道我已經辭職了,我已經不是總隊的人了,我連警察都不是了,還讓我上任務,我有權利拒絕吧?”
邵寬城說:“你那天不是還說你是保護文物的志願者嗎。”
趙紅雨秀才遇上兵似的,一臉無奈:“什麼叫志願你懂嗎?志願就是自願!不是義務!我告訴你,保護文物也好,結婚也好,生孩子也好,對我來說都不是義務!”
趙紅雨嗓門有點大了,邵寬城的聲音也水漲船高:“我以爲你既然做過警察,以爲你既然做過刑偵總隊的一員,保護文物,打擊犯罪,我以爲你會自願!”
趙紅雨有些理屈,臉也紅了,但依然詞窮氣不短地申辯:“我刨坑把自己埋了行嗎!你明明知道我現在要去上學了,我可能很快就要出國了,我有我的理想,我的安排,我現在不自願!”
邵寬城少見地和她爭吵起來:“你辭職手續還沒有辦完,你現在還是一名警察!你的檔案還在這兒,所以你還是這兒的一員!是警察就應當服從命令!當人民需要你的時候,你就必須衝鋒在前!”
多年以來,對趙紅雨來說,邵寬城一直是一個平和的,呵護的角色,從不對她吹鬍子瞪眼。所以邵寬城的激烈,讓趙紅雨意外而且反感:“衝你妹呀!我辭職總隊已經批了,批了就算生效!你中老年啊!來這套大道理!”
邵寬成沉默了一會,不想再吵,疲倦地說道:“你這些情況,我剛纔已經替你說了,可總隊長還是決定找你談談,他說相信你能夠承擔。”
趙紅雨剛要說什麼,邵寬城不想再聽:“你不願意總隊不會勉強你,總隊還有別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