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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武則天的血親能否侍奉當今天子的爭論,王皇后沒有參與,也不便參與。但她可以通過她的沉默,她沉默時的臉色,來表達她的不滿,讓她的外戚,她的黨羽,知道她的憂慮與憤懣。
萬教授認爲,在開元之初,對待武氏的態度幾乎成了當時的一條政治界線,反對者皇帝皆惡之,連皇后也不能倖免。多年以後王皇后被廢爲庶人,隨後死去,也許起因就是她這時的臉色,這時的“沉默無言”。夫妻之間,臉色是瞞不住的,皇帝不可能看不出來。
趙紅雨的脈搏邵寬城一向是摸得出來的,但這次,他有點失望。
他原以爲趙紅雨是要強的,有榮譽感的,所以她肯定會接下這個任務,完成這個任務,並把這個任務做爲一個民警退役前最後的榮譽。但這次邵寬城判斷失準,他沒想到趙紅雨離隊十餘日,人已千里遠,交出警徽之後,脈搏都亂掉了。
邵寬城相當失望,相當無奈。好在總隊長在與趙紅雨談話之前,還和李進商議了其它方案。也就是說,他們並不想勉強趙紅雨,已經做了兩手準備。領導們都不勉強,他又何必呢。
晚上喫飯時他幾乎沒跟趙紅雨說話,不是生氣,只是想弱弱地表達一下他的不滿。趙紅雨不怕邵寬城吵,就怕邵寬城悶。邵寬城不吭聲時,兩人之間的氣氛特別不爽。
那天晚上邵寬城沒讀英語就睡覺了,覺得特累。但剛睡着就被手機叫醒了——刑警的手機二十四小時都不能關的——他看一下來電顯示,披衣下牀,睡眼迷登地出了門,看到趙紅雨正站在院子裏等他。
邵寬城嘴裏發澀,問得口齒不清:“這都幾點了,你怎麼不睡?”
趙紅雨想了一下,反問:“聽說李進讓你當組長了,還是祕書?”
邵寬城不知她想說什麼,皺眉答道:“祕書,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