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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聳肩,不以爲意地繼續大塊朵頤。
不過其實,我回想起下班時我對董耘說晚上約了人的時候,彷彿、似乎、好像、大約竟然從他眼裏看到了一絲詫異與失落。
我不禁苦笑:也許那只是僱主覺得自己對保姆失去了主控權而產生的情緒……
“究竟是我的隱形眼鏡不好還是怎麼,”素珍忽然說,“爲什麼這裏都是些小毛孩?”
“……”我和蔣謠表示暫時眼裏只能容下三明治。
“天吶,我覺得這些孩子比我兒子簡直大不了多少……怎麼會!”
“也許是你老了。”蔣謠安慰人的時候總是很切中要害。
“……”素珍回過頭看着她,又看看我,一臉被悲痛的事實驚呆的樣子。
我就在這歡樂的氣氛中結束了晚餐。九點過後,各路人馬陸續進場,酒吧裏開始變得熱鬧起來,樂隊是九點一刻的時候登場的,主唱是個光頭小子,很酷,上來一句話也沒說張口就來了一首《One night in Beijing》,唱功和韻味十足,蔣謠和素珍都忍不住吹起口哨。
“我們要不要也點首歌?”素珍和着嘈雜的電音尖叫着說。